泡泡演讲稿

奶奶笑了作文

2024-05-02 奶奶作文

奶奶笑了作文。

奶奶笑了作文 篇1

奶奶望着加了柄的扫帚和畚斗,开心地笑了。扫地再也不用弯腰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一天早上,奶奶在家里扫地。她弯着腰、驼着背,皱着眉吃力地在扫地。奶奶没扫一会儿,就直起腰休息一会儿,说:“我怎么扫了一会儿就累得腰酸背痛啊?”小刚和小强刚好路过,他们站在窗前,把老奶奶怎样扫地都看在眼里,他们心里想:怎样才可以让老奶奶轻轻松松地扫地呢?突然,小刚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小刚和小强趁老奶奶出去散步的时候,悄悄地把扫帚和畚斗拿出来。他们想把扫帚和畚斗的柄弄长一点,这样一来,老奶奶就不会累得腰酸背痛了!小刚找来两根木棒、一把锤子和两枚钉子,然后小强先把木棒放在扫帚上,再放上钉子,最后小强用锤子把木棒和扫帚钉了起来。小刚也学小强的样子把畚斗也加上了柄!他们把扫帚和畚斗放回原处就走了。

老奶奶回来了,看见扫帚和畚斗都加上了柄,深情地说:“是谁家的孩子呀这么懂事?”老奶奶心里想:以后我扫地再也不用弯腰了!

奶奶笑了作文 篇2

奶奶是我们家最老的一个。虽然她是最老的,但她还是认认真真照顾我们。

奶奶为我的成长付出了很多,头上也添了不少白发,所以我特别珍惜奶奶对我的好。

记得有一次,我在奶奶家睡觉,夜里三点多钟我开始发烧,奶奶就忙着给我喂药,用酒精给我擦身体帮助我退烧。天亮了,奶奶看我退烧了,又起床给我熬粥。喝着香浓的米粥,我的心里仿佛装着奶奶对我的满满的爱!

去年的暑假我得了腮腺炎,疼得难受,奶奶每天都坚持用芦荟的汁涂在我的脸上,帮助我消炎止痛。妈妈劝她多休息,她也不听。在奶奶的悉心照料下,我很快就好了。

春节的时候,奶奶生病了,我们一家人都很焦急。我每天睡觉之前都会悄悄地说一遍“奶奶赶紧好起来吧!”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奶奶康复了。

现在,每个星期我都会用我的零用钱买一些营养品送给奶奶吃,给她滋补身体。因为我爱奶奶!

奶奶笑了作文 篇3

央视文化情感类节目《朗读者》如一股清流感动你我,小编整理出《朗读者》文章汇总,希望大家能在文章中发现感动,发现爱。

世界给我的第一个记忆是:我躺在奶奶怀里,拼命地哭,打着挺儿,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哭得好伤心。窗外的山墙上剥落了一块灰皮,形状象个难看的老头儿。奶奶搂着我,拍着我,“噢--,噢--”地哼着。我倒更觉得委屈起来。“你听!”奶奶忽然说:“你快听,听见了么……?”我愣愣地听,不哭了,听见了一种美妙的声音,飘飘的、缓缓的……。是鸽哨儿?是秋风?是落叶划过屋檐?或者,只是奶奶在轻轻地哼唱?直到现在我还是说不清。“噢噢--,睡觉吧,麻猴来了我打它……”那是奶奶的催眠曲。屋顶上有一片晃动的光影,是水盆里的水反射的阳光。光影也那么飘飘的、缓缓的,变幻成和平的梦境,我在奶奶怀里安稳地睡熟……

我是奶奶带大的。不知有多少人当着我的面对奶奶说过:“奶奶带起来的,长大了也忘不了奶奶。”那时候我懂些事了,趴在奶奶膝头,用小眼睛瞪那些说话的人,心想:瞧你那讨厌样儿吧!翻译成孩子还不能掌握的语言就是:这话用你说么?

奶奶愈紧地把我搂在怀里,笑笑:“等不到那会儿哟!”仿佛已经满足了的样子。

“等不到哪会儿呀?”我问。

“等不到你孝敬奶奶一把铁蚕豆。”

我笑个没完。我知道她不是真那么想。不过我总想不好,等我挣了钱给她买什么。爸爸、大伯、叔叔给她买什么,她都是说:“用不着花那么多钱买这个。”

奶奶最喜欢的是我给她踩腰、踩背。一到晚上,她常常腰疼、背疼,就叫我站到她身上去,来来回回地踩。她趴在床上“哎哟哎哟”的,还一个劲夸我:“小脚丫踩上去,软软乎乎的,真好受。”我可是最不耐烦干这个,她的腰和背可真是够漫长的。“行了吧?”我问。“再踩两趟。”我大跨步地打了个来回:“行了吧?”“唉,行了。”我赶快下地,穿鞋,逃跑……于是我说:“长大了我还给您踩腰。”“哟,那还不把我踩死?”过了一会我又问:“您干嘛等不到那会儿呀?”

“老了,还不死?”

“死了就怎么了?”

“那你就再也找不着奶奶了。”

我不嚷了,也不问了,老老实实依偎在奶奶怀里。那又是世界给我的第一个可怕的印象。

一个冬天的下午,一觉醒来,不见了奶奶,我扒着窗台喊她,窗外是风和雪。“奶奶出门儿了,去看姨奶奶。”我不信,奶奶去姨奶奶家总是带着我的;我整整哭喊了一个下午,妈妈、爸爸、邻居们谁也哄不住,直到晚上奶奶出我意料地回来。这事大概没人记得住了,也没人知道我那时想到了什么。小时候,奶奶吓唬我的最好办法,就是说:“再不听话,奶奶就死了!”

夏夜,满天星斗。奶奶讲的故事与众不同,她不是说地上死一个人,天上就熄灭了一颗星星,而是说,地上死一个人,天上就又多了一个星星。

“怎么呢?”

“人死了,就变成一个星星。”

“干嘛变成星星呀?”

“给走夜道儿的人照个亮儿……”

我们坐在庭院里,草茉莉都开了,各种颜色的小喇叭,掐一朵放在嘴上吹,有时候能吹响。奶奶用大芭蕉扇给我轰蚊子。凉凉的风,蓝蓝的天,闪闪的星星,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

那时候我还不懂得问,是不是每个人死了都可以变成星星,都能给活着的人把路照亮。

奶奶已经死了好多年。她带大的孙子忘不了她。尽管我现在想起她讲的故事,知道那是神话,但到夏天的晚上,我却时常还象孩子那样,仰着脸,揣摸哪一颗星星是奶奶的……我慢慢去想奶奶讲的那个神话,我慢慢相信,每一个活过的人,都能给后人的路途上添些光亮,也许是一颗巨星,也许是一把火炬,也许只是一支含泪的烛光……

奶奶是小脚儿。奶奶洗脚的时候总避开人。她避不开我,我是“奶奶的影儿”。

这有什么可看的!快着,先跟你妈玩去。

我蹲在奶奶的脚盆前不走。那双脚真是难看,好像只有一个大脚趾和一个脚后跟。

“您疼吗?”

“疼的时候早过去啦。”

“这会儿还疼吗?”

“一碰着,就疼。”

我本来想摸摸她的脚,这下不敢了。我伸一个指头,拨弄拨弄盆里的水。

“你看受罪不!”

我心疼地点点头。

“赶明儿奶奶一喊你,你就回来,奶奶追不上你。嗯?”

我一个劲点头,看着她那两只脚,心里真害怕。我又看看奶奶的脸,她倒没有疼的样子。

“等我妈老了,脚也这样儿了吧?”

一句话把奶奶问得哭笑不得。妈妈在外屋也忍不住地笑,过来把我拉开了。奶奶还在里屋念叨:“唉,你妈赶上了好时候,你们都赶上了好时候……”

晚上睡在奶奶身旁,我还想着这件事,想象着一个老妖婆(就像《白雪公主》里的那个老妖婆,鼻子有勾,脸是蓝的),用一条又长又结实的布使劲勒奶奶的脚。

“你妈是个老妖婆!”我把头扎在奶奶的脖子下,说。

“傻孩子,胡说什么哪?”奶奶一愣,摸摸我的头,怀疑我是在说梦话。

“那她干嘛把您的脚弄成那样儿呀?”

奶奶笑了,叹口气:“我妈那还是为我好呢。”

“好屁!”我说。平时我要是这么说话,奶奶准得生气,这回没有。

“要不能到了你们老史家来?”奶奶又叹气。

“我不姓屎!我姓方!”我喊起来。“方”是奶奶的姓。

奶奶也笑,里屋的妈妈和爸爸也笑。但不知为什么,他们都不像往常那样笑得开心。

“到你们老史家来,跟着背黑锅。我妈还当是到了你们老史家,能享多大福呢……”奶奶总是把“福”读成“斧”的音。

老史家是怎么回事呢?一奶奶干嘛总是那么讨厌老史家呢?反正我不姓屎,我想。

月光照在窗纸上,一个个长方格,还有海棠树的影子。街上传来吆喝声,听不清是卖什么的,总拖着长长的尾音。我看见奶奶一眨不眨地睁着眼睛想事。

“奶奶。”

“嗯?睡吧。”奶奶把手伸给我。

奶奶想什么呢?她说过,她小时候也有一双能蹦能跳的脚。拉着奶奶的手睡觉,总能睡得香甜。我梦见奶奶也梳着两个小“抓髻”,踢踢踏踏地跳皮筋儿,就象我们院里的惠芬三姐,两个“抓髻”,两只大脚片子……

惠芬三姐长得特别好看。我还只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觉得她好看了。她跳皮筋的时候我总蹲在一边看,奶奶叫我也叫不动。但惠芬三姐不怎么受理我。她不太爱理人。只有她们缺一个人抻皮筋的时候,她才想起我。我总盼着她们缺一个人。她也不爱笑,刚跳得有点高兴了,她妈就又喊她去洗菜,去和面,去把她那群弟弟妹妹的衣裳洗洗。

她一声不吭地收起皮筋,一声不吭地去干那些活。奶奶总是夸她,夸她的时候,她也还是一声不吭。

惠芬三姐最小的弟弟叫八子,和我同岁。他们家有八个孩子,差不多一个比一个小一岁。他们家住南屋,我们家住西屋。

院子中间,十字砖路隔开四块土地,种了一颗梨树和三颗海棠树。

春天,满院子都是白花;花落了,满地都是花瓣。树下也都种的花:西番莲、草茉莉、珍珠梅、美人蕉、夜来香……全院的人都种,也不分你我。也许因为我那时还很小,总记得那些花都很高。我和八子常在花丛里钻来钻去。晚上,那更是捉迷藏的好地方,往茂密的花丛中一蹲,学猫叫。奶奶总愿意把我们拢到一块,听她说谜语:“青石板,板石青,青石板上……”“咳,是星星!”奶奶就会那么几个谜语。

八子不耐烦了,又去找纸叠“子弹”;我们又钻进花丛。“别崩着眼睛!唉……”奶奶坐在门前喊。“没有,我们崩猫呢!”八子说。有一只外头来的大黑猫,是我们的假想敌。“猫也别崩,好好的猫,你们别害巴它!”奶奶还在喊。我们什么都听不见了,从前院追到后院,又嚷又叫,黑猫蹿上房,逃跑了。

八子特别会玩。弹球儿他总能赢,一赢就是大半兜,好的不多,净是壳、水泡子……。他还会织逮蜻蜓的网,一逮就是一大把,每个手指缝夹两只。他还敢一个人到城墙根去这蛐蛐,或者爬到房顶上去摘海棠。奶奶就又喊:“八子,八子!什么时候见你老实会儿!

看别摔了腰!”八子爱到我们家来,悄悄的,不让他妈知道。奶奶总把好吃的分给我们俩--糖,一人两块,或者是饼干,一人两三块。

八子家生活困难,平时吃不到这些东西。八子妈总是抱怨,“有多少东西,也不够我们家那几个‘小饿浪儿’吃的。”我和八子趴在奶奶的床上,把糖嘬得咂咂地响,用红的、蓝的玻璃纸看太阳,看树,看在院里晾衣服的惠芬三姐,我们俩得意地嘻嘻哈哈笑。“八子!别又在那儿闹!”惠芬三姐说话总绷着脸,象个大人。八子嘴里含着糖,不敢搭茬。“没闹,”奶奶说:“八子难得不在房上。”其实奶奶最喜欢八子,说他忠厚。

上小学的时候,我和八子一班。记得我们入队的时候,八子家还给他做不上一件白衬衫,奶奶就把我的两件白衬衫分一件给八子穿。

八子高兴得脸都发红,他长那么大,一直是捡哥哥姐姐的旧衣服穿。

临去参加入队仪式的早晨,奶奶又把八子叫来,给我们俩每人一块蛋糕和两个鸡蛋。八子妈又给了我们每人一块补花的新手绢,是她自己做的。八子妈没日没夜地做补花,挣点钱贴补家用。

奶奶后来也做补花,是八子妈给介绍的。一开始,八子妈不信奶奶真要做,总拖着。奶奶就总问她。

“八子妈,您给我说了吗?”

“您真要做是怎么的?”八子妈肩上挂着一绺绺各种颜色的丝线。

“真做。”

“行,等我给您去说。”

过了好些日子,八子妈还是没去说。奶奶就又催她。

“您抽空给我说说去呀?”

“您还真要做呀?”

“真做。”

“您可真是的,儿子儿媳妇都工作,一月一百好几十块,总共四口人,受这份累干么?”

“我不是缺钱用……”奶奶说。

奶奶确实不是为挣那几个钱。奶奶有奶奶的考虑,那时我还不懂。

小时候,我一天到晚都是跟着奶奶。妈妈工作的地方很远,尤其是冬天,她要到天挺黑挺黑的时候才能回来。爸爸在里屋看书、看报,把报纸弄得悉悉憟憟的响。奶奶坐在火炉边给妈妈包馄饨。我在一旁跟着添乱,捏一个小面饼贴在炉壁上,什么时候掉下来就熟了。我把面粉弄得满身全是。

“让你别弄了,看把白面糟踏的!”奶奶掸掸我身上的面粉,给我把袄袖挽上。“那您给我包一个‘小耗子’!”

“这是馄饨,包饺子时候才能包‘小耗子’。”

可奶奶还是擀了一个饺子皮,包了一个“小耗子”。和饺子差不多,只是两边捏出了好多褶儿,不怎么象耗子。

“再包一只‘猫’!”

又包一只“猫”。有两只耳朵,还有点象。

“看到时候煮不到一块儿去,就说是你捣乱。”

“行,就说是我包的!”

奶奶气笑了:“你要会包了,你妈还美。”

“唉--,你们都赶上了好时候,”我拉长声音学着往常奶奶的语调:“看你妈这会儿有多美!”

奶奶常那么说。奶奶最羡慕妈妈的是,有一双大脚,有文化,能出去工作。有时候,来了好几个妈妈的同事,她们“唧唧嘎嘎”地笑,说个没完,说单位里的事。我听不懂。靠在奶奶身上直想睡觉。奶奶也未必听得懂,可奶奶特别爱听,坐在一个不碍事的地方,支楞着耳朵,一声不响。妈妈她们大声笑起来。奶奶脸上也现出迷茫的笑容,并不太清楚她们笑的是什么。“妈,咱们包饺子吧,”妈妈对奶奶说。

奶奶吓了一跳,忙出去看火,火差点就要灭了;奶奶听得把什么都忘了。客人们走后,奶奶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说:“你们刷碗、添火吧,我累了。”妈妈让奶奶躺会儿。奶奶不躺,坐在那儿发呆。好半天,奶奶又是那句话:“唉,你们都赶上了好时候。”爸爸、妈妈都悄悄的。只有我敢在这时候接奶奶的茬:“看你妈多美,大脚片子,又有文化,单位里一大伙子人,说说笑笑多痛快。”“可不是么。我就是没上过学。我有个表妹……”“知道,知道,”我又把话茬接过去:“你有个表妹,上过学,后来跑出去干了大事。”“可不真的?”

奶奶倒象个孩子那样争辩。“您表妹也吃食堂?”我这一问把爸爸、妈妈全逗乐了。奶奶有些尴尬:“六七岁讨人嫌。”奶奶骂我只会这一句。不知为什么,奶奶特别羡慕别人吃食堂,说起她羡慕或崇拜的人来,最后总要说明一句:“人家也吃食堂。”

后来,五八年,街道上也办了食堂。奶奶把家里的好多坛坛罐罐都贡献了出去。她愿意早早地到食堂门口去等着开饭。中午,爸爸、妈妈都不回来,她叫我放了学到食堂去找她。卖饭的窗口开了,她第一个递上饭票去:“要一个西红柿,一个……嗯……”她把“一个”咬得特别清楚,但却不自然;她有些不好意思,但又很骄傲似的。现在回想起来,她大概是觉得自己和那些能出去工作的人相仿了,可她毕竟又没出去工作过。

我跟着奶奶看过不少老戏。奶奶做补花挣了钱,就请别人看戏,请八子妈,请姨奶奶,也请院里的另一个老太太,自然每次都得请我--她的“影儿”也得占一个座位。奶奶不会看戏,每次看戏之前都得请教那“另一个老太太”。那个老太太懂戏,也并非真懂,用现在的话说也就是个“名人爱好者”。什么梅兰芳、姜妙香、袁世海、张君秋,……奶奶和我都是从她那儿得到启蒙的。我坐在剧场的椅子上睡觉,我是为中间的十五分钟休息来的;休息的时候小卖部卖酸梅汤,我使劲说渴,至少可以喝两瓶。奶奶是说:“我年轻时候什么戏也没看过。”她大约是为补上这一课来的;平时胡同里几个老头、老太太在一块聊天,谁都比奶奶懂戏。奶奶什么事都要强。不过只有一回,奶奶和那个老太太是都看懂了,不是戏,是电影《祝福》。看完了,奶奶直哭,那个老太太也直哭。“那时候可不就是那么样儿,”那个老太太说。“可不就那么样儿,”奶奶说。两个人的眼睛都红红的。

我不声不响地跟在奶奶身后走。最惨的不是祥林嫂最后摔倒在雪地上,而是她捐了门槛,高高兴兴地回来的时候……奶奶后来总爱给别人讲《祝福》,还是把“福”念成“斧”的音。不过她再也不愿意看那个电影了。

一天晚上,奶奶又要去开会,早早地换上了出门的衣服。坐在桌边发愣。

妈妈把我叫过来,轻声对奶奶说:“今天让他跟您去吧,回来道儿挺黑的。小孩儿,没关系。”

我高兴地喊起来:“不就是去我们学校吗?我搀您去,那条路我特熟!”

“嘘--,喊什么!”妈妈给了我一巴掌。妈妈的表情挺严肃。

我跑去找八子,我们俩早就想晚上去一回学校了。我们学校原来是一座大庙,八子说,晚上那儿的蛐蛐准少不了。

学校有好几层院子,有好几棵又粗又高的老柏树,院墙上长满了草,红色的灰皮脱落了很多。天还没黑,知了在老柏树上“伏天儿--,伏天儿--”地叫着。奶奶到紧后院去开会,嘱咐我们就在前院玩。

这正合我们的心意,好玩的东西全在前院,白天被高年级同学占领的双杠、爬杆、沙坑,这会全空着。

“八子,真是跟你妈说了?”奶奶又问。

“真说了。”

八子冲我笑。他才不用跟他妈说呢,他常常在外面玩到半夜,他妈顾不上管他。我常常为此羡慕八子。

我们先玩爬杆,我爬不过八子。又玩双杠,一人占一头,喊一声“开始!”各自从双杠上蹿过去抓对方,几个来回之后,我总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被八子抓住。八子身体好,也跑得快。跟八子出去玩,我不用担心挨欺负,八子打架也特别厉害。

八子的功课一般,不象惠芬三姐,惠芬三姐很用功,还是少先队大队委。我也是班里的学习尖子,但我至今记得,一有算术比赛,八子的成绩总比我好。他就是不用功,不按时完成作业,语文总考六十几分。小学毕业时,我考上了一所名牌中学,八子只考上了三流学校。

现在想想,八子的天资其实比我强,我纯粹是靠了奶奶的督促,靠爸爸妈妈总能在课后帮我补习。谁管八子呢?

他晚上不是帮家里干活,就是跑出去疯玩。惠芬三姐是个例外,她不声不响地干活,又不声不响地读书。八子妈嫌她晚上读书费电,她就每天早早地起来在院子里用功。六五年,惠芬三姐考上了大学。

那时候她戴上了眼镜,更漂亮了,文质彬彬的,有学问的样子。我真羡慕八子有这样一个姐姐。八子却不放在心上,总拿她的“四眼儿”开玩笑。惠芬三姐不屑于理他。八子也不太爱理惠芬三姐。

太阳落了。

“嘟--嘟嘟--”,天完全黑下来时,蛐蛐果然不少。“嘟嘟--嘟嘟嘟--”,东边也叫,西边也叫。我们顺着声音找,找到了一处墙根下。八子对准砖缝滋了一泡尿,一会儿,蛐蛐就蹦出来,在月光底下看得很清楚。八子很快就把蛐蛐逮住,看看,又扔了。

“老迷嘴,不开牙,”他说。

我们又找,找到一块大石头旁边,蛐蛐不叫了。八子示意我别出声,我们蹲在石头边静静地等,大气不出。蛐蛐又叫起来,“嘟嘟嘟--”八子笑了。

“哟,我没尿了。”

“我有!”我说。

“嘘--,小点声。冲这儿撒,对准了。”

逮到了一只好的。八子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卷成纸筒,把蛐蛐装进去。

月光真亮,透过老柏树浓黑的枝叶,洒在院子里,斑斑点点。那么大的院子里只有我们俩。教室都是原来大庙的殿堂,这会黑森森的,静悄悄的,有点瘆人。星星都出来了。我想起了奶奶。八子逮起蛐蛐来入迷,蹶着屁股扎在草丛里,顺着墙根爬。

我对八子说:“我去看看后院有没有蛐蛐。”

紧后院的南房里亮着灯。我悄悄地爬上石阶,扒着窗台往里看。

一排排的课桌前坐的全是老头、老太太。我看见奶奶坐在最后排,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样子就象个小学生。我冲她招招手。没看见,她听得可真用心。我直想笑。奶奶常说,她要是从小就上学,能知道好多事,说不定她早就参加了革命呢!“我说不定就从你们老史家跑出去了呢。我有个表妹,就是从婆家跑出去的,后来进了共产党……”奶奶老是讲她那个表妹,说她就是因为上过学,知道了好些事,早早地放了脚,跑出去干了大事。我又想笑了:奶奶跑起来是什么样呢?还是用脚后跟跑吗?……

讲台上有个人在讲话。讲台两边还坐着好几个人。有个女的老是给他们倒水喝。

我见过奶奶的那个表妹一回,只见过一回,在一个大楼里。奶奶紧拉着我的手,在又宽又长的楼道里走,东问西问后来人家让我们在一间屋子里等着,屋子里有好多沙发,可奶奶不让我坐,她自己也站着。等了老半天,才来了一个女的,奶奶让我管她叫表奶奶……

讲台上的那个人讲个没完没了。

我还从来没有这么远远地望着过奶奶。她直了直腰,两只手也没敢离开膝头。这下您知道上学的滋味了吧?我又在心里笑。奶奶每天晚上都抱着那本扫盲课本念,有一课是《国歌》,她老是把“吼声”念成“孔声”。“又是孔声!”连我都能提醒她了。她挺难为情,声音变小,慢慢又大起来,念到“吼声”的时候声音又变小,停好一阵,大概是在心里重复……

就在这时候,我忽然听清了讲台上那个人讲的话:“你们过去都是地主、富农,都是靠剥削农民生活,过的都是好逸恶劳,光包不做的剥削阶级生活……”

什么?!再听。

“……地、富、反、坏、右,你们是占的前两位。今后呢?你们还是要认真改造自己……”

我赶紧离开窗台,站在台阶下不知该干什么,脑袋里“嗡嗡”的。

地主?奶奶也是地主?

八子来了。“嘿!看,六个!”

我应了一声,赶紧往前院走。

“后院有吗?你怎么啦?”

“后院没有,咱们还上前院吧。”

“前院都没啦!”

奶奶笑了作文 篇4

我的奶奶,中等个子,六十多岁,白白净净,别人一看到她都说她很年轻,像五十多岁,说得奶奶高兴极了。要说我们家谁的'忘性大,那肯定是奶奶摘得这个“桂冠”。

星期天,我和奶奶在家。可奶奶要我和她一起去菜场买菜。“快点,要不然等会儿好菜都被别人挑完了。”说完,奶奶就拉着我蹬、蹬、蹬下楼,快步如飞的奔向菜场。奶奶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跑得气喘吁吁。奶奶,您走路的速度,是在跑马拉松吗?

到了菜场,只见奶奶定了定神,用眼快速地扫视一圈整个菜场。此时的奶奶就像个孙悟空一样,正用她那火眼金睛看看哪些才是她需要的,然后快速的冲过去。”这个四季豆多少钱?“三块。”“好,给我来一斤。”就在奶奶伸手去兜里掏钱出来付款的时候,画面好像瞬间被定格了一样,奶奶忘带钱了。

你看我这记性。”奶奶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儿一样,两只手不停的搓来搓去,好像那样搓下去就会搓出来一个百元大钞似得。抬头一看,正好碰到一个熟人,奶奶赶紧向别人借了100块,急忙付款冲向下一个菜摊。

过了半个小时,我和奶奶拎着大袋小袋的菜又赶紧向家里赶去,因为奶奶回去还要择菜、做饭呢。奶奶好像国家主席一样,永远有忙不完的事情。

到了家门口,就看奶奶在那里左掏掏,右摸摸,怎么也不见拿出钥匙来。唉!奶奶忘记带钥匙了。赶紧给爷爷打电话,爷爷回来后,我们才进了屋。过了一会儿,又听奶奶的嗓子里冒出来一句:“我买的鱼呢?啊?我买的鱼,忘记拿了。”

唉,你说我的奶奶忘性大不大?

奶奶笑了作文 篇5

奶奶的手很粗燥,我发现奶奶的左手,有一个地方破皮了,我想是因为奶奶到山上采菜的时候,被路旁的莿给划破了,有一条伤痕,奶奶的手还有很多皱纹。

我想着多是为我们家累的。奶奶的手上还有一些小点,奶奶的手跟我们的手比,我们的手很光滑。很嫩,而奶奶的手很粗燥有伤痕。

奶奶的手帮我们做过很多事情,当我要去采水果的事或,上面有许多次而奶奶,替我去摘,奶奶的手被那些刺扎进肉里,

但现在奶奶的手,更粗燥,当我握着奶奶的手时,我会发现,奶奶的手很干,很黑,可能是在太阳下面干活晒得,我摸到奶奶的手很干燥有皱纹,有一些指甲有些被刮了上面,摸上去不光滑,不平整。

奶奶的手应该是干活干太多,备件东西刮了,被太阳晒得。

这多是为了我们家弄得。

奶奶的手很苍老,但是那双手对我来说却代表着不同意义。

奶奶已经63岁了,她手上面已经长满了雀斑,血管已经看不见了,皮和肉好像分开了,只要轻轻一拽,就会拽的很高。家里什么地方都离不开奶奶,每天我都会看到奶奶忙碌的身影,所以她手上的皮肤也很粗糙,有的地方都裂开了。中指上长了茧子,那个茧子就像一颗种子,种在了奶奶的手上。一阵风刮来,仿佛出走了奶奶的年轻,把苍老带给了奶奶,但是奶奶慈祥的笑容和对我的爱却没有吹走。

奶奶的手很温柔。每当我生病的时候,奶奶就会坐在我的身边,用她那双手不停地摸我的额头,瞬间我就感到病好了一半了。有一次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奶奶已经坐在椅子上睡着了,而她的手却一直抚摸着我,我看着奶奶的手,摸着那厚厚的茧子,我的鼻子一下子酸了。

啊!奶奶的手,您经历了多少风雨,它虽然那么苍老,可是当我拉起它的时候,感觉是那么安心,那么舒服。

奶奶笑了作文 篇6

我的奶奶年过六旬,身体却依然硬朗,总是笑嘻嘻的。奶奶个子不高,胖胖的,圆圆的脸上镶着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睛,笑起来就像一对月牙儿。别看奶奶温柔体贴,她做起事儿却十分利索,奶奶可是我最敬佩的人呢!奶奶做得一手好菜。什么鱼香茄子、麻婆豆腐、青椒肉丝......样样能行,把我们一个个养得胖胖的。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奶奶可是买菜高手:哪种菜好,哪边菜鲜,哪里合算。她一清二楚,所以做出来的饭菜特别好吃。

奶奶还把家管得井井有条。奶奶虽然没有文化,但是她做事从不马虎,遇事从不慌张,还很相信科学,一点不迷信。记得那次我发烧了,她不仅没有拖延病情、胡乱医治,而且还飞速把我送到医院,给我合理安排食物,使得我很快就好了。

而奶奶最令我敬佩的却是她的“忘我”精神。早上,当大家都还在睡梦中时,奶奶就已经起来了。她打开电筒,摸索着走向厨房,为我们做早饭。等我们都去上学以后,奶奶才自己吃一点,然后做家务。中午,奶奶又忙着去接孙子,回家做饭。送走孙子以后,奶奶又开始做家务。下午,当我们都回家时,在厨房里又可以看见奶奶结识的背影......直到晚上,奶奶还在忙碌着。月亮映在她脸上,我看见了奶奶额上深深的皱纹。

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为了她的儿孙,不惜牺牲了她的一切。她从不求回报,就连我们想帮着她做事,她也微笑着摇摇头,叫我们快去做作业。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时光匆匆流过,而月亮低下,总看得见苍老的她。

奶奶笑了作文 篇7

7月4日早上在菜市场,奶奶不小心把钥匙弄丢了!爸爸已经陪着奶奶在菜市场和她经过的路上找了不知多少遍了,但还是没有钥匙的下落。奶奶不得不让爸爸把所有门的锁芯都换成新的。

第二天下午,钥匙竟然挂在阳台外五针松的树枝上。我们仔细得检查了每一把钥匙,发现其中的三把钥匙上有较明显的夹痕,这说明这三把钥匙已经被人给复制过了,不过这也不用怕了,因为所有门的锁芯都已经换好了。

果然,到了第三天晚上八点,我和爸爸在自己家,突然,从锁芯处发出插钥匙的声音,还有一个小伙子说话的声音:“呀—呀——可恶!怎么插不进······”因为太暗没有看出是谁,我们一想就觉得很可疑,于是就报了警。大概过了七八分钟,门外传来:啊—站住!站住!······的声音。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警察叔叔就来敲门了,一共有两名警察,一位四五十岁的警察伯伯说:“小偷我们已经抓住了。”然后他们一起敬了一次礼,我们连忙道谢。我一看,咦?这不是西瓜摊的老板吗?哦,原来一开始钥匙被他藏起来了,后来又被他扔到阳台外五针松的树枝上了。

警察们走后,我从地上捡起那把复制的钥匙,天哪!它已经伤痕累累了!再看看门锁,也已经伤痕累累了!可恶!下次一定找你赔!

奶奶笑了作文 篇8

周末,爸爸和妈妈都去加班了。奶奶可要忙活起来了,家里已经堆满了垃圾和灰尘,必须扫一扫了。

奶奶拿出扫把和畚箕,先开始扫客厅。别看客厅平平整整的,扫起来可不容易。灰尘跑来跑去,就是不愿意跑到畚箕里去。最后还是有“牺牲精神”的水降服了灰尘,它把灰尘粘住,让奶奶把它们一起扫走了。

然后是边边角角的地方。想扫到这,还要用到“平移大法”,因为这些地方一般都有家具掩护,奶奶就要把它们都搬走,让“敌军”死无葬身之地。床头柜等都好办,冰箱、洗衣机等也在我的帮助下搬走了,可放了上百本书的书架就有点难办了,我先和奶奶把书架拉开一条缝,奶奶又把手指缝里用力往外推,等有了一条大缝时,奶奶又挤进去拼命向外拱,这才能放心地扫书架。

奶奶一路“过关斩将”。终于到了“敌军”的“大本营”——床底。奶奶蹲下身子,探着脑袋,把扫把死劲往前探,又用力向后扒。我的天,扫出来的垃圾够整一大盆。我倒了几次,才把家里的垃圾倒完。

扫完这些,这“天下”就算“太平”了!

奶奶笑了作文 篇9

我从第一眼看到奶奶起,就觉得奶奶好可怕:枯燥而又稀少的头发,皱纹多得出奇的脸,还有那枯瘦的、干巴巴的手……可怕极了!所以我从来就不喜欢跟奶奶在一起。

可是奶奶又充满着神秘的诱惑力,为什么呢?每次她送我去上学,都是让我坐着她的拖鞋去的;每次我要吃雪糕,她就会拿出一个死蟑螂——被她称之为“美味的雪糕”给我吃,(当然每次我都会捂着鼻子拒绝)不过我吃了之后真的觉得非常好吃啊!还有,她特别喜欢玩滑滑梯,特别喜欢舔棒棒糖,特别喜欢跟我们一起玩得一身脏兮兮的,然后被妈妈骂……总之,用妹妹的话来说,这个奶奶简直就不像奶奶,简直就是一个小女孩。不过,这个小女孩可是我们的一个挡箭牌——每次奶奶被妈妈批评之后,我跟妹妹都可以悄悄地,悄悄地溜回房间看自己喜欢看的动画片。还有,这个奶奶经常在我们家里闹笑话:就说上次吧,爸爸和妈妈谈起刘翔——就是那个“飞人”。然后奶奶就发言了:“牛翔?这个人的名字这么怪,说不定是耕田的一把好手!”笑得我们一家三口都岔气儿了。

奶奶有一天神神秘秘地问我:“小娃儿,怎么着,喜欢小哈里菠菜吗?”我点了点头。奶奶说着念了一句话:“光棍好过。”听着像自我安慰!然后呢,我呢,就到了魔法学校报到,成了一名学生。不过,如果你想认识我奶奶,千万要小心。因为她会把臭袜子扔到你头上逼你闻!并且从我上面的描述中,我们应该就可以断定她是个怎么样的人了——所以,千万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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