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台梨,个大皮黄,就像一个大肚子葫芦,咬一口,甜滋滋的梨水流在舌头上,渗入嗓子,就像吃了蜜一样。
那鸭梨又甜又香,咬一口脆生生的,甜水顺着下巴直流。
鸭梨的皮非常薄,薄得有时一碰就破;个大,大得叫你吃惊;汁多,咬一口像喝了一碗用甘泉冲出来的甜水。
中秋时节,蜜桃成熟了,努着红扑扑的嘴巴,再配上一身小绒毛,显得那么好看,那么可爱,像含羞的姑娘一样,低垂着头,涨红了脸。
朝阳下,碧绿的树丛中,一颗颗,一串串的龙眼像一个个胖乎乎的小顽童,咧着小嘴欢笑。
山楂开始红了,像一个个怕羞的小姑娘,躲躲藏藏地露出半个脸儿。
到秋天,深红的柿子,像一树火焰,让你惊叹。
每棵柿树都燃烧着一团热情的火焰,向人们炫耀着一张张橘红色的丰收喜报。
葡萄园内碧云层叠,密匝匝的葡萄,似座座珍珠塔,如堆堆翡翠珠,每一颗葡萄都像一颗又大又光泽的猫儿眼,使人口生蜜意,甜沁心脾。
那种叫水晶的葡萄,长长的,绿绿的,晶莹透明,真像是用水晶和玉石雕刻出来似的。
那密实实、郁葱葱的叶子下,一嘟噜一嘟噜的葡萄挂满了架,有的紫红色,有的青绿色,像玛瑙,似翡翠。
一朵朵鲜红的石榴花挂在树上,把石榴树打扮得像含羞的少女。
熟透了的石榴,有时会炸开了皮,就像小孩子张大了嘴,露出了整齐的牙齿。
那石榴个个都长得裂开了缝,露出像牙齿似的石榴籽,顶端几片叶子全拢在一起,像蝴蝶结似的,使它更加美丽。深秋时节,这树上的石榴全部裂开了嘴儿,好像是一朵朵盛开的鲜花。
石榴熟透了,它们一个个绽开娃娃般可爱的圆脸和笑口,争相向人们报告着成熟的喜讯。
石榴果实老熟时,裂开一口,露出珍珠玛瑙般的种子,好像少女嫣然一笑的皓齿。
文化,或者说,艺术,做了什么呢?它使孤独的个人为自己说不出的痛苦找到了名字和定义。艺术像一块蘸了药水的纱布,轻轻擦拭他灵魂深处从未愈合的伤口。
文化艺术使孤立的个人打开深锁自己的门,走出去,找到同类。他发现,他的经验不是孤立的,而是共同的集体的经验,他的痛苦和喜悦,是一个可以与人分享的痛苦和喜悦。
人本是散落的珠子,随地乱滚,文化就是那根柔弱又强韧的细丝,将珠子串起来成为社会。
一个中国孩子,甚至在呀呀学语的时候,已经可能背下来许多古典诗词了。过年时吟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雨时吟清明时节雨纷纷,中秋时吟明月几时有,送别时吟劝君更进一杯酒,喜悦时吟漫卷诗书喜欲狂,慷慨时吟大江东去,疲倦时吟春眠不觉晓,激越时吟凭栏处潇潇雨歇古典诗词已经规定了铸就了中国人的心理结构和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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